急性胃炎相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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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6/7 20:40:00

感谢那些在我脆弱时候陪伴过,帮助过我的人们。无论我们是否还将是朋友,我都心存感激。特别的,魏,Austin和豪文

失措--生活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它的齿牙,你不知道它们是否能成为自己对抗困顿的利器

六月底意外伤到膝盖后,医生按照核磁检查的结果告诉我,右膝外侧副韧带撕裂,半月板撕裂2级,可以保守治疗。在两个月不间断的吃消炎药、做理疗、抽积液、打针润滑剂之后,似乎并不见好转。那是挺痛苦的两个月,无法运动,走路一瘸一拐,医院--因为消炎药的副作用导致在出差途中严重的急性胃炎,医院吊水完去开会;因为工作太忙,每天中午抽空去理疗导致没法好好午饭;因为早上开会,医院排队……一直到,九院的专家告诉我,你要去做手术了。

半月板手术当时在我眼里是无法想象的事情。我想不出卧床六个礼拜如何生活,如何工作……可当我再去华山的权威专家那里复诊时,他也给了我同样的建议。

我清楚的记得那天,我拎着去北医院,陈医生看着我说,你要休息而不是出差。我问他如果手术六个礼拜不能工作怎么办,他摘下口罩看着我说,如果你是我的女儿,我就不要你这么辛苦。泪流满面的打电话给爸爸问他的意见,作为医生,爸爸非常犹豫,我在他的犹豫里听到了担心和难过。我跟他说,与其面对一个不知道边界的未来,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再做运动,不如索性清楚明白的做完手术完成康复。因为我在心里无数次的想过,damnit,这到底还要多久!

挂了电话,我听着电话会就打车去了机场。

治疗--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,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

手术安排在了/9/15,这离受伤已经过去了80天。爸妈坚持要来上海照顾我,拗不过也就答应了。给二老买了机票,自己办完了住院手续,做完所有的术前检查,一个人签了所有的手术和麻醉签字,我躺着边听巴赫平均律边看一本叫《巴塔哥尼亚的高原上》的书。

一个人去手术台的路特别的漫长和冰冷。这是我第一次做手术。有人说别担心,这是很小的微创手术,连疤都不会留下,可当我被推着数过一个又一个屋顶的瓷砖块,忍不住还是哭了。据手术的医生组说,我手术前到麻药醒来,一直都在流眼泪。麻药奏效前的那一刻,我的脑子里都是自己去爬山的样子,那一个我好像在看着手脚被困住的这一个我说,祝你好运。我好怕,她就是我再也见不到的那个我。

因为疫情,有了陪护的病人就不能再有探视。因为要照顾我大小便,本来腿脚就不利索的妈妈留下来陪床。这大概是我回忆起来最不想看到的样子,做过七次手术的母亲,蹒跚着帮我端尿盆。爸爸总是不甘心的尝试给我们送点好吃的东西,却一次次被护士拦在了门外。的确,我们应当尊重规定,可我一想到爸爸在门口着急的想要见我一面的样子,就难过的泣不成声。

那些我们挚爱的人,他们都老了。

康复--在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

我总在想,那张因为手术作废的去珠峰东坡徒步的机票,何时才能启用;我也在想,以后我是否还能告诉别人,我热爱山野和自然,并全身心于其中。

康复的过程漫长而无聊。医生写给我的康复单上,每天都有半小时到一小时的康复训练。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很自律的人,而自律在这一刻才真正体现出了价值。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,无论我出行、加班、约会、社交……半夜里我总会完成那天要做的康复训练,风雨无阻。

爸爸妈妈在家里呆了短短的一周多,就因为怕打扰我工作回去了–庆幸我们家人之间总有种得体的尊重。可也就是那一周,每天的茶余饭后,每天的相守相伴,爸爸因为第一次来家里给我打扫的角角落落,让想换了很久的房子,突然有了家的样子,居然也变得可爱起来。而父母走的那一刻,我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孤独。

那种孤独,是有人告诉你,你看女孩子就应该乖巧贤淑,不要去尝试那么多的冒险;又是有人跟你说,以后就好好呆着吧,别乱动了……可我热爱的那一切,我经历的那一切,和我尝试的那一切,构成了我的全部。那就是我的样子。

在过去的几个月和未来不知道多少天的日子里,我曾像是失去了自己般无助。因为喜欢的所有,习惯的所有,都需要身体的支撑。当无能为力只能在家里安静的呆着的时候,大概没有人可以理解那种焦虑和烦躁。你会觉得你不再会是那个你辛辛苦苦想要得到的样子,你的交际和生活,都因此改变了方向和轨迹。的确,我尝试了弹尤克里里,我学会了自由泳,我坚持做核心练习,甚至在家里安置了哑铃和单杠……我在自己的生活里,默默的做了加号减号,对人也对事。

我还是梦想着7+2,还是期待着滑雪可以提高,还是渴望着更多的山顶。无论能不能实现,我想我会继续坚持着尝试。如果你做到了,我会笑着为你鼓掌,我的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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